据美国《纽约时报》网站9月28日报道，中国出土了全球最古老有颌鱼化石，“从鱼到人”探源研究有了关键证据。

报道说，数百万年前，有颌鱼最终从海洋中爬出来，产生了我们今天的有颌脊椎动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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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这种进化是何时出现的？在中国南方发现的两个化石层表明，答案可能比人们此前认为的要早上千万年出现。发现成果包括保存完好的早期鱼类新物种、已知最古老的脊椎动物牙齿和大量“披盔戴甲”的鱼类。相关成果形成4篇学术文章，周三发表在英国《自然》周刊上。

密歇根大学古生物学家马特·弗里德曼说：“这是我们在脊椎动物进化年表中思考这些事件的一个彻底改变。”他没有参与这项研究，但是撰写了一篇前瞻性文章，与这些论文一起刊登在《自然》周刊上。

在被称为“鱼类时代”的泥盆纪时期，有颌鱼在4.19亿年前至3.59亿年前的化石记录中呈井喷式涌现。

瑞典乌普萨拉大学古生物学家佩尔·阿尔贝里说，长期以来，有颌鱼的突然多样性出现一直让科学家怀疑，它们的起源必定在化石记录的更深层，即一个名为志留纪的时期。但直到最近，有用的志留纪有颌类化石的数量屈指可数。

其中一篇论文的作者、中国科学院古生物学家盖志琨说，10年前，研究人员着手对中国境内存在4.25亿年之久的志留纪晚期岩石展开系统性研究。他们获得的“褒奖”是完整的早期有颌鱼化石。

受到鼓舞的研究人员继续深入研究更古老的岩石。2020年，这些研究有了重大发现：重庆和贵州石阡的两个化石层。这两个化石层相距数百万年时间，每一个化石层都有不同的物种补充。

阿尔贝里说，有着4.36亿年历史的化石层包含“小鱼缸大小的鱼”，这些鱼只有几厘米长，代表已知最古老的完整的有颌鱼。它们大多是一种扁平的、带有“铠甲”的盾皮鱼类，名为“奇迹秀山鱼”，极有可能生活在海底。

布里斯托尔大学古生物学家、论文作者之一菲利普·多诺霍说，该遗址最引人瞩目的标本是一种名叫“灵动土家鱼”的无颌鱼。在现有的化石记录中已经发现了该物种家族的数千枚头盾，但“灵动土家鱼”是已知的第一具完整遗骸。它带来了一个惊喜：一组从头骨中伸出的成对鳍。

多诺霍及其同事认为，这可能是在有颌类中发现的胸鳍和腹鳍的前身，对于移动到陆地上的鱼类来说，这些鳍产生了手臂和腿。此前，研究人员认为这两组鳍是在无颌鱼和有颌鱼间分别进化的。

第二处遗址距今4.39亿年，保存着更为重要的化石。一篇论文描述了一种名叫“新塑梵净山鱼”的生物的棘刺和鳞片的集合，所有这些都与后来的软骨鱼类酷似。另一篇论文则记录了一种名为“双列黔齿鱼”的鱼类的齿旋，是已知最古老的脊椎动物牙齿。